保罗·乔治系列:童年最初的记忆

体育虎
2024-02-02

  洛杉矶是个富丽堂皇的纸醉金迷之地,通常有钱人们很喜欢这儿的气候和奢靡的消费方式,不眠之城堆积着华美或者腐朽的派对,对于美国的加利福尼亚州而言,洛杉矶市的富饶代表着财富的聚集,但并不代表洛杉矶的每一个角落都是火树银花。

  1990年5月2日,一个普通黑人男孩降生了,同样是洛杉矶,但并不是富人们看到的洛杉矶——那里位于莫哈维沙漠的羚羊谷南部山脚下名叫叫做棕榈谷的地方,它属于洛杉矶县北部的小城,人口不过十多万,这个后来被取名保罗·乔治的小伙儿就出生于距离棕榈谷市几十公里远的一个小镇,有人称之为棕榈镇。

  乔治的祖母喜笑颜开抱着他在白色的小房间里来回渡步,一边喜滋滋地告诉乔治的父亲老乔治:“这个孩子注定不平凡,你看他耳朵天生就就一个细针一样的小孔!”

  老乔治并没有像欧文的老父亲一样特意去特训他唯一的儿子,也没有在他身上压上自己上半辈子没有实现梦想或者赌注,而是任他和其他黑人孩子一样满大街乱跑,任其野蛮生长,没有在他享受童年的年纪给他谈一些沉重的人生梦想的东西。

  乔治一家人的孩子却充满了运动天赋,除了最小的乔治,老乔治的大女儿迪欧莎打小就爱打篮球,二女儿珀塔拉是个弹跳狂人,她选择去打排球,小乔治五岁之前还不知道什么梦想,也不知道自己会干什么,在炎热的偶尔飞沙遍地小镇里晃荡地度过自己悠闲的童年,因为喜欢粘着大姐姐,索性就跟着大姐迪欧莎玩篮球,因为球技出色,迪欧莎成为乔治最崇拜的姐姐,姐弟二人经常在后院的球场上单挑,乔治很少能够赢姐姐。迪欧莎在提到乔治时说:“小时候他有点‘娘’,不过他很诚实,也很顽强。他是我们家里最小的孩子,我要时刻保护他。”

  迪欧莎的“保护”是残酷的,她一直把这个小弟当做男子汉来对待,单挑从不手软,把小乔治虐到体无完肤,也就是说这个小男孩从小就从姐姐那儿体验到最初的失败的滋味,但小乔治的自尊和好玩儿劲儿还是支持着他和姐姐一起打球,他不爱和同龄人玩儿,要么独自一人拍球,要么和姐姐单挑,要么与比自己大的孩子一起玩对攻,但是,他经常被那些年龄大点儿的孩子拒绝,因为他看起来太瘦小了,仿佛一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的劣质玻璃器皿,所以,小乔治常年混迹小镇街头球场或者公园球场时,伴随他的只有“砰砰砰”的无聊的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这是个寂寞的黄昏,或者那是一个孤寂的清晨,抑或是晚间皎洁的月光,就他一人,在热风里在细沙上独自磨练技艺,哪怕在他看来那不过是打发过剩精力的一种方式,可奇怪的是,他爱这样干!

  老乔治和乔治的母亲宝莱特有时很不耐烦小乔治的“多动”,一天到晚拿着皮球拍不停,每当小乔治的噪音没完没了时,他们总会嚷嚷:“去去去,别烦人了。”

  小乔治正式上学以后仍然没机会接受正式训练,多数时候只能与姐姐一打一,而他的姐姐迪欧莎已经成长为高中校队的明星球员,所以大多数的结果也还是被虐到哭。

  而当保罗·乔治回忆起自己的第一场业余比赛时,他露出尴尬的笑容:“我没有球衣,穿着一条不算干净的牛仔裤,当时他们让我去打比赛时发现我没有篮球运动服,他们借了我一件球衣,我就这样套上一件球衣穿着牛仔裤上场了,您要知道其他孩子都是篮球运动服啊,我好尴尬,哈哈!”

  保罗·乔治的童年虽有篮球陪伴,但除了姐姐能和他单挑之外,再无其他渠道给他输送篮球技艺的知识了,如此,您可以领略到乔治的天赋是在什么环境下生根发芽的,他的天赋没有被埋没,想在回顾起来真的是一种侥幸。

  乔治10岁那年,他正在洒满阳光的小路上投篮,正在投篮间,他突然听到从街道角落里冲出来的正歪歪斜斜行驶的救护车的报警声。与此同时,他看见父亲一脸惊慌地抱着母亲冲出了家里的大门。

  “我们都冲向了医院,在那一晚,医生宣布了她的死讯,”乔治回忆道,“我记得我抓着一个毯子,就睡在妈妈床边的地板上。”宝莱特患了中风并且被诊断出大脑中有两个血凝块。但是医生说错了,她还活着。

  “花了两年时间,我才能够走路、说话、看见东西,”宝莱特说,“他看到了我的斗争。我觉得这段经历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影响。乔治说‘我妈妈真的很挣扎,但她绝不会放弃。她很坚强。’”

  宝莱特对她唯一的儿子开始忙于家务感到惊讶,然后她开始叫乔治“男子汉”。这个昵称保持了下来,由于乔治小时候展现出来的韧性,家里人现在依然还叫他“男子汉”。

(责任编辑:张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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